个疯子。 他捂着胸口,那里疼的他喘不上气来。 他想,他是刚才被那黑蟒给缠住挤压的,那胸腔都要爆炸的感觉还未消失。 可是真的好疼,好疼。 水面很平静,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可鼻息间还是能闻到血腥味,那原本开的粉艳的荷花已经光秃秃的只剩下一些梗子,便是连那荷叶都被摧残了。 风止,浪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