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知从何说起,她同他一般,沉默着,半晌未吭一声。 许久,像是终于发现身侧多了一个人,赵传慢慢转过脸,干涸的嘴唇微动: “朱侍从,你怎么来了?” 朱怀古答非所问:“七月的金乌或许晒不死人,但一旦脱水晕倒于此地,要是没人及时发现救治,也难保不会一命呜呼。” 她侧过脸,认真地与他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