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嫩粉嫩地煞是好看。 单手拿好托盘,另一手轻轻关好禅房的门后,她默默地吐出长长一口气。 要不是她手上端着放了些许沾染了腥红白纱布与药瓶剪刀等物的托盘,殷朗瞧着都要以为她不是刚为池千望敷药包扎伤口出来,而是刚偷喝了小酒醉的。 他问她:“你这是怎么了?给少爷敷个药何至于脸红成这般?” 朱怀古将托盘塞到他手上,吞了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