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一半不说了,殷朗不由开口问: “然什么?” 池千望却是明白:“你是指方恩大师那会儿有惋惜,有沉重,却唯独少了愤怒,是不是?” 殷朗明白了:“对!当时其他师父们到场者不无愤愤,而方恩大师却是不曾动过火气,或许……大师早已达到了一切皆无的境界?” 朱怀古摇头:“不,倘若真如你所言,那方恩大师当时的神色也该是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