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般模样么?” 千行只扫了一眼便道:“是。” 侍奉弟子虽不是他,但他是圆坷当年最倚重的大弟子,协助圆坷管理西堂院所有事务,这间禅房便是当年每日里他最常来的地方,于房中的一物一件,他皆熟悉得很。 瞬间再目睹,重温往日时光的种种情景让他平静的情绪刹那间沸腾,他眼眶渐渐微红。 同站在门外守着的殷朗见状不禁慰道:“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