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头顶上的这一小片天空,再环扫一周十步左右便能走个对线的小院子,朱怀古有些无奈。 两日了,即便成功混进来了,莫说江绡寰,她连这春江院的主子太太都没见过,消息也是匮乏得很。 除了明日一早江绡寰会出门一趟到寺里上香,她什么也没能打听到。 像这种类似于探子的活儿,她是头一回做,但可以想象并非最后一次,她做得有些有心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