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那今夜该落湖的人不是四妹,而是我。” 江顷曾署理大理寺多年,听到江绡寰此话,付氏与刘氏没听出别的意味来,他能: “你这话何意?可是说今夜之事冤枉了你?” “不冤枉……”江绡寰摇了摇头,“我便是今夜被二叔母打死了,那也是我罪有应得。” 江顷皱眉,付氏疑惑,刘氏恨恨,而避在外同样将江绡寰一字一句听得清清楚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