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格局,她不是很熟悉,但祠堂在院中的哪个地方,她大概能摸得清方向,没费多长时间便找到了。 找到时她站在祠堂大门前,提着食堂看着跪在祠堂正中的江绡寰。 江绡寰同昨夜跪在临梅院正堂一样,腰仍旧挺直,发丝有些乱,削瘦的背影很让人怜惜,柔柔弱弱中又偏偏透着一股坚毅。 “你想死,但其实并不甘心就这么死了,对吧?” 朱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