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绡寰伸腿下榻,她坐正了道: “母亲肯放你独自过来,除了我刚刚罚完跪,需要表现下慈母对我的纵容宽厚之外,也是笃定了你没什么可同我说的。” 她确实没什么可说的,她又没参与过付氏任何歹毒的计划,反是破坏了付氏接连的局。 对了,还有江绡朱的。 那个布娃娃在这三日里,她已找机会烧了,但难保江绡朱下一步还会拿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