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江顷自归江西南昌故里,便真的不再多吃酒,今夜高兴,多吃几杯,酒便上了头,脸上涨红。 池千望酒量尚可,也没多吃酒,菜倒是吃了不少,白玉般的脸皮仍旧不见半丝红,是半点儿酒意也没有。 见他不再为自已添酒,微醺的江顷有些不满的嘟囔起来: “千望,倒酒!你可不能再像从前那样劝我酒!如今我无官一身轻,便是酒多了也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