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夜里,来接头的人不是杨不过,而是池千望亲临。 朱怀古跟他说了平儿右小腿伤口的异处,池千望舒服地靠着马车上的大迎枕,道: “确实奇怪,你就没再查出点儿什么来?” 朱怀古摇头,调整下背后的大迎枕,也学着他让自已靠得更舒服些: “我觉得有一个可能,但这个可能现在还无法下定论。”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