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本能在两边抓,想抓到什么让自已幸免于摔倒,可惜就如同上回在大国寺被烧毁的禅房一般,她是什么也没能抓到。 碰的一声,她摔得五体投地,摸黑爬起来后,她往回退,找那害她摔倒的东西。 摸到最后,她似乎满手沾到了什么,且这时她也摸清了,拌她摔倒的东西很像个人。 再将满手的粘糊举至鼻间细闻,鼻间瞬间被铁锈味占满,她手一抖,她已完全能确定,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