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洁澎不以为意:“我也说不出来,反正我同朱侍从一般,就是觉得有些怪,可怪在哪儿,还真不好说。” 依着池千望与朱怀古两人的记忆,两人找到三日前夜里取下纸灯笼的那棵树下,殷朗先跃身上树,再下来道: “树不高,树上也没什么异常,在树上往周边看,也没看出另一条道来,连小路都没有,更别说大路。” 这个结论不是这会儿一上一下,殷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