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返回要下山时,天色已愈发黑,伸手不见五指,周边树木又大同小异,日间都觉得差不多,夜里更是难以辨别,纸灯笼自然而然就成为我们辨别下山那条窄道的唯一方向……” 朱怀古接道:“对!在我们上来,你爬上树将纸灯纸取下来时,我便记住了纸灯笼所挂的位置,你自然也记下了方向,到我们下山时,我们所记于心中的位置与方向便成了我们下山所依据的坐标,而倘早在我们上山来,却又未到达这棵树时,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