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尸,父亲抱着她的尸首,双眼赤目,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痛烧红了父亲的眼,兄长蹲在她尸首边,那脸上已分不清是雨还是泪,手紧紧捂着她被刺出一个血窟窿来的伤口,似乎那样捂着,她的血便不会再流出来。 朱怀古就站在雨帘之外,她想靠近,却发现任她怎么走,也走不近风雨中的那一幕,正当她急得喊父亲哥哥之际,场景又换了一个。 百年前的她蹲在一丛鼠尾草前,指着同兄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