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的,那么你便是自动认罪伏法,也是是枉然。” 文伯再冷静不了,他迅速爬起身向前扑,双手抓住拦住他去路的铁栏栅: “朱侍从,你这话什么意思?我说是我杀了方四方,就是我杀的,与旁人无关!你们可不能冤枉了好人!” 朱怀古站在圈椅前,她看着面露焦色的文伯,她突然说了句: “倘我说,我便是百年前白家女白怀古,文伯你信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