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身处蹲了下来,屏声静气地听着对岸已走到河岸边说话的两人。 “等到我察觉不对,细细往河对岸看去时,我儿子已经被刘三木一脚踢入河里。”安老伯平述着,似乎事情已过许久,他已放下。 但在场的池千望朱怀古殷朗都知道,倘安老伯真能放下,也就不会发生什么翰林浮尸案了。 朱怀古想到了后湖周边初时被她当成鼠尾草的阴草与枯木:“安老伯,你可认得阴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