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刻书时,那在树梢上挂灯笼的那一晚,及后来刻意引殷朗找到第二组刻书,都是你帮的文伯吧?”朱怀古抛出疑问。 “对。”张二点头,“我有些粗浅功夫,但实际上我也就三脚猫的功夫,不过我轻功不错,是早年我同一位有缘的师父学的……” 说到这儿,他情绪极其低落: “我好久没见过师父了,倘让师父晓得这些年我所做的事情,所犯下的过错,师父应该会很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