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眩,疼得他龇牙咧嘴的。 走出房间门,外面天都亮了,也没人喊他起来吃早饭。 家里就只有孙英和孙老太在了,其他人该去店铺的去店铺,该读书的去读书了。 赵年才揉着脑袋,颤颤巍巍地走到了堂屋。 孙英正好在跟着孙老太学刺绣,没看见赵年才进来了,倒是孙老太先喊了一声:“年才醒啦!” 孙英一想到昨日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