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向我投诚,她说她不会再帮着太子,不会再跟我作对,我抑制不住的欣喜,对于她的每一句话,我从不曾怀疑,因为她就是那样干脆的一个姑娘,从来不屑于说谎。 可她就是太干脆了,以至于每一次我实在是忍不住向她表明一点点心意的时候,她总是当机立断残忍又决绝的把我的那份心思,按死在尘埃里。 她那么爱独孤予,为什么?我又哪里比武凌王差了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