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躺在床上不动,一动都不敢动。 只能让余晓敏自己掌握频率和深浅。 这让陈南有种如履薄冰般的感觉。 但更多的还有一种莫名的亢奋和刺激。 就连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感觉。 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随即眉头紧锁,忍不住道:“你的身体怎么这么凉?” 余晓敏红着脸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