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问道。

陈知衍没说话。

淳小芸说道，“如果是因为愧疚的话，那就不必如此，听听也不会喜欢。”

“不是因为愧疚。”

陈知衍温沉的嗓音缓缓响起，他站的端正，身上没了平时的疏离感，显得温和许多。

他缓缓说道：“淳教授，我对她不只是愧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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