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氏皱眉,方才同儿子叙话,好似将袖口缝歪了些。 “你无事别在此处扰我,没见我正做针线吗?”俞氏堂而皇之要求道。萧晓此时才发现母亲竟然拿着针线,不禁又头疼起来。自从儿时,母亲将一件歪歪斜斜,不似衣裳的东西给自己穿,而被其间尚未取出的针扎到,萧晓便对俞氏的女红记忆犹新。 心中暗自为那倒霉之人叹息着,萧晓边告退离去。回到自己院中修整一番,小童便一路小跑进了院中。 “少爷,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