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无奈叹息道。 “小姐又不是第一次做噩梦了,这般情形奴婢如何不知。小姐在此稍后,奴婢去取热水。” 觅娘走后,纤纤窝在圈椅中喃喃自语。 “已然不是第一次了吗?可为何老是出现同样的梦境呢?虎妞走时如此,小唯姐姐……” 纤纤不敢细想下去,再次起身推开窗,任由夜风卷走周身的水汽,与水汽中残留的温度。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脑中霎时恢复了清明。 林饶旭不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