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老板撅着他的大屁股,晃晃悠悠地走出修船厂的大门。 苏苏站在码头边上,一股机油味弥漫在空气中,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这是她父母留给他们最后的东西了,苏式修船厂。 父母因病相继离世,苏苏和她的弟弟相依为命,靠着这家修船厂勉强度日,给街坊邻居们修船,可是自从来了两家规模较大的修船厂之后,她家的生意就越来越差,十几名老工人也被挖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