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静安指着外面的雨说:“蔓姐,七年多前那件事,像这场雨一样,在我心里一直下着。” “小满,都过去了。” 许静安嘴角弥漫出一丝苦涩,“没过去,从那天起我一直在恐惧,夜里不敢深睡,朋友不敢深交,只要走到有阴影的地方,我总感觉里面有人在盯着我看。” 她舔了舔有些发白的嘴唇,“宋祖旸不会放过我,他会闻着我的气味过来,与其在这里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