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墙上,愣愣地看着,仿佛处理伤口是件很稀奇的事。 “安安,我没那么痛,就是叫一叫分散注意力。”南知晚看着她苍白的脸颊,以为伤口吓住了她,笑着安慰。 “嗯,是挺痛的。”许静安的眼皮沉重地耷拉下来,看着白炽灯照在地板上打出的光影。 郁辞和纪悠染的爱情在她这,并不只是传闻。 她那年是真真实实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