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逍问完,许相芸当时就笑了,只是笑得比哭还难看。 “沈道长,你是修行者,自然是想走就走,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我却不行。我从小出生在这青山城,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城外那条河。如今外面年年战乱,连科考制也停了,我更不可能出城去,若不出意外,我会在这里嫁人、生子,然后慢慢老去,一直到死……” 许相芸定定看着沈逍,“沈道长,我知道世上女人大多都过着这样的日子,可我不想,我不想终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