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雪白的大角羊堵住了门口。 李伶静脚下踉跄,手里的剪子险些扎在大角羊身上,她愕然看着眼前的羊,怒火被这场意外掐断了。 时羡鱼站在房门口,问道:“你这是冲出去要行凶吗?” 李伶静扭头看她,眼眶发红,却不是哭的,而是怒的,紧紧攥着手中剪刀,回道:“道长,我不甘心!当初谢家缺钱,我们家给钱,如今谢家不缺钱了!就想把我一脚踹开!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我今天就是拼着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