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宁渊做了一个梦。 梦里有时羡鱼,但她身上穿的不是道服,而是大红色的嫁衣,神情羞怯坐在床边,笑盈盈望着他。 之后的梦境充满旖旎春情,此处不一一表述,总之次日清晨醒来,床褥湿了一片。 宁渊坐在床上,看着眼前的湿痕,陷入沉思。 良久之后,他不紧不慢的更衣起床,然后来到桌边,用隔夜的茶水磨墨,接着把磨好的墨汁倒扣在床上。 新换的衣裤上也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