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渊注视院墙,耐心等了一会儿,那杏树枝轻晃几下,然后院墙上探出一个脑袋。 时羡鱼看着他,又看看地上的杯子,“……你还有杯子用吗?” 宁渊低头看茶杯,略感遗憾的回道:“没有了。” 时羡鱼:“…………” 真可怜,最后一个杯子也没有了。 “道长可曾用过早膳?”宁渊邀请她,“这里的斋堂早膳不错,不如过来尝一尝?” “不用。”时羡鱼趴在墙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