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太夫人脸上划过一丝苦涩和难过,点了点头,道:“她是我娘家弟弟的孙女,也是官家出身,她父亲是湖州知府,六年前,我那侄子在一次下乡办差时,遭了土匪,人没了,她娘得知后,当场就殉了。” “这么相爱?”宋慈瞪大眼,咽了咽口水,殉情,这得多大的勇气。 “可不是,她倒是全了她自己的一番忠贞,却不想想留下秋曼那孩子会有多难。”魏太夫人擦了擦眼角的泪,道:“她爹娘走了后,她就跟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