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那张婆子是怎么说的?”鲁氏捏着玉梳子轻轻的篦着自己的发,强作镇定的问。 想起昨晚的酒席,周妈妈叹了一口气,这事想瞒也瞒不住,头上终归是绿了。 “昨夜老奴就安排了一桌好吃的酒菜,灌了那张婆子好几盅黄汤,她倒是坦白了。大同那边,老爷在六月时上罗知府家参宴时,走的时候,接回了一个女子,姓白,听说是罗夫人的远房表妹。” 啪。 鲁氏手上的玉梳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