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条白绫或是一杯毒酒了。” 信王妃闻言神色讪讪,道:“我这不是怕他记仇么,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们这些年都是咋过来的,不敢张扬,也不敢高调,一直活在监视之下。” “那你可也知道,这些年他都没动宗室这些人,为何现在动?没那个理由不是。”信王语气里带了些悲凉,道:“事实不必他动,夏氏已无翻身的希望,你看这些个人,哪个是能成器的。” 信王妃抿了抿嘴,声音轻不可闻:“便是有成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