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了那么久,还说个没完,哪来的这么多话。” 霜露吓得有些慌,腾地跪了下来,道:“姨娘您别生气,奴婢就是替咱们小姐不甘心,也没有别的意思。” “不甘心又怎样,出身如何,是我能左右的?”白水莲冷道:“你也不必一直提她的出身,命生就如此,再不甘又能如何?” 霜露诺诺的磕头求饶。 宋致庆走进来的时候就见到这一幕,愣了一下,问:“这是怎么了?” 霜露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