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火气上头。” 鲁氏心头一阵悲凉,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道:“所以你这是为了那孩子来声讨我了?” “你这是怎么说话的?” “我还说错了?翼儿你倒是挺关心的,也是,你心爱的人生下的孩子,洲儿怕是比不上的。”鲁氏冷冷地讥讽。 宋致庆有些心虚,咕哝道:“我这不是一回来就来看望洲儿?” “是先去看庶子还是先过来,你说这话也不嫌臊得慌?你怎么敢说呢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