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到伤口,白水莲浑身都疼得哆嗦,一张脸更是呈现雪色。 泉妈妈扶她坐好,又取了水来服侍她喝下。 白水莲缓了一口气,定了定心神,问道:“我这昏睡了多久了?” “从事发到如今,也有两天了,中途你浅浅醒过,忘了?” 白水莲一怔,摇头:“我不记得了。” 这实在是心神大受打击,再加上身体受损,险些伤及肺腑,她身体本就娇弱,哪里承受得祝 泉妈妈也不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