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相爱多年,如今搁在前头,还有一人,怎么想怎么心塞。 “所以啊,擅自给子女定亲,理不好就是害了两个女人,甚至是得罪两个家族了。”宋慈叹道。 “可不是这理。” “相爷来了。”小满撩起布帘子禀了一声。 宋致远从外走进,烤去了身上的寒气,才坐到了罗汉床,接过南山递过来的热茶捧着。 “如何,看你这脸上带着轻松,这事儿可是说定了?”宋慈一手枕在炕几上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