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一起走。” 他们两府相隔不远,一道走也方便说话。 看着两人走了,周王呸了一口:“一个是缩头缩尾的鹌鹑,一个则是小滑头,哼。” 孝王淡淡地道:“说这个,咱们不如想想,该如何让父皇息怒了,这牵头意欲闯宫的,却是你我。” 周王心中一恸。 他比孝王更惨,他连宋致远那老狐狸都给得罪得透透的,虽说他就没指望能把宋相拉到自己阵营里,可他是父皇最信任的肱股,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