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是怎么个故事?” 崔长霄一讶,苦笑道:“又叫您老猜中了。” 他叹了一口气,道:“我这本家姑姑,今年不过将将三十,和夫家合离后,也没回娘家,更没改嫁,这两年也是给一些内宅小姐做个女西席,今年夏便来了京城,一来散心,二来么,亦是想在京中当个西席先生。” “我是觉得,做女西席也是辗转不定,内宅也是腌臜纷争多,倒不如在一些书塾当个女夫子自在,恰逢您这里有一个义学,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