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可也是无补于事。 闲下来的时候,他也想过当年的事,甚至还去事发地看过,他也不明白,那么一个小坡,他怎么就伤得那么重了,其中有没有什么猫腻? 还有怜月,经历过一次白水莲那样的细作,他那心里无端的就自动把怜月归于那一类,是故意要害他的。 可他一次次的查处,一次次的捋开,怜月的来历甚至是两人的来往都查不出问题来,一切都是顺其自然。 但就是这样,反而叫他觉得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