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地进了内间,作为多年来宋慈的专属医者,到了对方这种弥留的阶段,她也是不能离了宋慈身边的。 宋大夫人走到宋致远跟前,道:“相爷,您就这么纵着旦哥儿?” “不然呢?”宋致远反问。 宋大夫人一噎,道:“我也不怕别的,就怕母亲就这么走,一个字都没留下,倒叫我们遗憾。” 宋致远道:“听天由命吧,若是娘不舍,定会醒来,只是只怕也撑不了多久,东西都准备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