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地站在窗前,露出了一大截藕臂。 朦胧灯光月色下,她皮肤白得仿佛上好的凝脂白玉,脸上的两个小酒窝,甜得仿佛酿满了蜜。 她下巴微微抬起,纤白的天鹅颈,漂亮得不像话。 再往下,是精致到无可挑剔的锁骨。 嫩生生的,像刚刚凝固的奶油。 而她的手中,还提着一件墨绿色的纯色小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