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顾景之笑吟吟地走着,身后跟着的老仆还抱着一个竹筒,陈宝年看了,当即小跑几步: “景之,昨日不是说好了,今日不必相送的嘛!” 原本就满怀惆怅的陈宝年,看到顾景之这一瞬,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顾景之漫步上前,说道:“偌大一个京城,能与我为友者,只陈宝年一人尔,兄今日远行,自当相送!” 他走到石桌前,朝着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