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弄脏了你的地毯,我……” “不用跟我说对不起,永远不用。” 霍骁臣单膝跪在地上,本就是为了迁就檀溪的高度,但是这么近距离地看到她眼中的恳求和逃离,还是很难受。 嘴唇无声地张了张,感觉喉咙被扼住,半个字也说不出来,霍骁臣无力地松开双手站起身。 “我无意为难你,你这个样子怕是都撑不到回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