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绵绵点头,伸手就去挠,“嗯,寒哥哥,我的脖子好痒啊……” “绵绵,你别挠,等下破皮了。”封薄言抓住她的手,不让她挠,随后就抱着她,离开集团去了医院。 门口剩下叶星语跟沈清越。 沈清越摸着下巴,一副意味深长的样子,“昨天,她不小心弄掉了你的发卡,是她认错。” “今天,她吃了你的糖,浑身过敏,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