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薄言道:“没想起来。” “我知道。”心理医生温和安抚他,“封先生,过程中你的反应太激烈了,我们不得不把你叫醒,你的脑袋是不是很疼?” “嗯。”封薄言闭上眼睛,脑中那种被千万根针扎的沉痛仍然没有减弱,可他却说:“可以再来一次么?” 心理医生震住了,“封先生,您还能坚持么?” “我想试试看。”封薄言连发声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