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越有点说不出口,又必须告诉她,“嫂子,我们现在能坐的只有等待……” 叶星语想忍住的。 可是十几小时了,封薄言一点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 如果,他的手指能动一动,又或者他的眼皮睫毛能动一下,她都不至于这么心慌。 然而就是没有,一点点也没有。 所以听到沈清越的话,叶星语不自觉打了一个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