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星语皱着眉,有些烦躁将电话拿过来,贴在耳朵上,“喂!” “吃饭了吗?”封薄言问她。 “吃过了。”叶星语语气闷闷地,像是在不高兴。“怎么一副不高兴的样子?谁惹你了?” “你说是谁?”叶星语一副控诉的样子,“我今天早上去后山看了我妈妈。” 榕九台的后山,封薄言倒是记得,是一条阶梯路。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