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裹住,血液让衣服和肌肤黏在了一起,画报拿出了医用的剪刀将诺依手臂上的衣服给剪开。 “不要害怕,药涂上去之后就好了。” 画报在这期间还用着轻柔的声音安慰着诺依,这语气和与路城沟通的时候完全是两个人。 诺依手腕上浅浅的切口让画报紧紧皱起了眉头,她开始做起了止血和消毒的工作。 消毒的药物涂在伤口上难免会有些刺痛,诺依的小手也一直都在颤抖。 路城感觉到了